西方人认为东方是印度、阿拉伯地区,远东是中国。腓尼基带着这些字母遇到了希腊文字,希腊语与闪语不同,不是以辅音为主,而是通过元音表达。如不能标定元音则无法表达希腊语。22个腓尼基字母到希腊就变成了24个,这24个字母含有所有的元音,具有书写的简单性。这个系统允许读者发现文字,一个句子不认识,但可以读它。在此字之前,要么是一些祭司们认识这些文字,能写能读,要么是另一系统,讲商业方面的、日常生活的事情,在这二者系统之间都不能允许读者阅读一个新的文本,文字不能为一个不知道的读者写一个文本。这时,文字是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祭司与商人们的使用非常局限。因元音很重要,希腊人在转换(通过字母转换声音的方法)时创立了元音字母,就象现在我们要写a、o了。我们重新将这些碎片组合,这时就叫字母文字,我们发明20-30个字母允许转换声音,且这声音带有意义。正是通过偶然的地中海角落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变成这样一个文字后,就成为能描述声音的文字,就具有普遍性了。
因此就只有一个字母能再现声音,是因为这些字母都是独特的字母,有些语言中有W,有些没有,在photo法语写ph,在西班牙是F,有一种变体(字母变化)。但这些变化建立在一个字母能转换其它声音的基础上(由20-30个字母转换声音)。如果没有希腊语,就不可能有一个机器来书写所有语言,这个机器允许有很多的字母文字,扩散到整个地球去。同时,有很多语言用字母文字书写。相反,我们回到文字的权力,当一个语言借助文字在世界各国流传,这时就占据了讲话人的位置。我们在世界能看到有些语言简单,就成了做生意的工具,所有语言是被讲出来的,只要能讲就能字母化,只要能找到代表声音的一个字母,就能代表某种意义。我们不断根据需要修改,追求接近一个近似值。重要的是,读者能从文本中找到作者的原始话。中国的拼音就是字母文字引入的东西。拼音至少可以让大家交流,更有意思的是,中国人对拼音的抵抗。西方人在扩张中遇到许多没有文字的民族,这些文字就变成了字母语言,西方人遇到的已变成文字字母语言的很少,有文字记载的文明就更少,正是这个地方是非常有意思的。如果保存中国传统,没有文字是不可能保留。读《论语》不可能用拼音,孔子写《论语》时是用文字书写,因为文字本身的词有很多意思(一词多义且多音),是不能翻译成其他语音的。一个民族与另一民族交往时不能简化,通过一个文字的翻译来交往是不充分的。在此意义上,当人们充分认识自己的文字时,就保留了自己的传统。因此存在一个不可翻译的地方。通讯也是这样。我们的交流是建立在不可交流性上,交流时,我们不懂进行什么样交流的才是有意思的。如果你说的话别人都知道,这种交流是不好的,正是这种不可交流性,使我们保留了一个与他人交流的愿望。
最后,在分析的实践中,正是这个不可通讯的部分在起作用。在信息传递中,我们知道许多东西是不可交流的,我们听到的是外语,在社会中,我们所有的交流是去掉误解,在精神分析中,我们相反是和这些误解一起在延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