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在娥底浦斯期,其躯体心理成熟过程常常被被母亲引向畸形。显然,如果经历了与男孩带性色彩的交往(患者是懵懂的、被动的和“舒适”的),患者则不得不认同母亲严厉的谴责,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流氓的、不洁的”。
这种被母亲所压制下去的记忆反复在患者脑海中强化—通过回忆、产生负疚感、压抑、再现、再压抑的过程,最后导致症状的出现,如窥探男性老师的生殖器、害怕被人发现、与同学疏远等。
老师作为为人师表的角色,男性老师更是在多数人的心目中代表着能承担责任的、强有力的父亲的形象。
对患者而言,她所缺乏的就是真正的父亲形象,结合患者自身的经历(弗洛依德开始研究癔症时是强调病人的“创伤性经历”的,在我们的例子中,患者的这种经历只是在受到母亲的谴责后,才真正地成为了具有“创伤性”意义的经历),这就不难理解为何患者将老师作为症状转移的对象,并一直试图想确定该老师是否具备“父亲”的条件,而男性生殖器当然是最具有代表意义的象征,这也就成为患者一再探究的动因!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常常发现男孩对异性生殖器官有着很强的兴趣。其实,女孩也有类似的倾向,应该指出的是这种兴趣是儿童们在3岁后将兴趣中心转移到生殖器、发现男女生殖器存在着差异,并想对其进行探究的表现,但成人对于孩子们的这种源于自然(口腔—肛门—生殖器的兴趣转移)而产生的兴趣冠以成人的罪名(流氓、不要脸),这正为日后神经症的出现埋下了伏笔。
心理医生认为:分析性心理治疗被证明是治疗癔症有效的方法之一,患者作为对自己行为感到矛盾的痛苦者并不清楚他/她的痛苦根源在哪里。
癔症是心理动力意义上的概念,即患者潜意识中的本我与现实发生尖锐的冲突,通过对母亲形象的内化而压制下去,患者通过转移的方式象征性地让本我突破意识层面,在分裂性幻想中,她一直在寻找真正的父亲或男性,而在现实生活中则一直实现着“阉割”男性的举动。治疗的重点在于让患者理解她行为中的象征性意义,达到自己治疗自己的目的。
分析方法需要理论的指导,并需要在实践中灵活地应用理论,必须心细如发地观察患者的每个细节并体会该细节对患者和对自己的意义。一般来说,即使是短程治疗,所要求的治疗时间也不会小于20小时,因此,就更应该提倡心理治疗过程中的督导。
上海心理咨询师/心灵花园顾歌情感俱乐部 选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