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这个时候都是怎么做的?标准答案呢?不对,他们有的地方是错的,面试官一定觉得是错的。
我应该怎么笑?他看起来在盯着我,我要笑了,恩,他嘴角上扬。没错!我是对的!他很友善!
“那么你上家公司是怎么评价你的呢?”他问道,“我刚才问了一次,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要回答什么,这是个陷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难道他也觉得我做的不好?“恩,这个问题。。。”我犹豫道,紧张爆了,心想这个人怎么能不问事实就这样评价我。
“没事的,别紧张,只是例行公事的问问,你不用那么僵硬的,没事。”他看起来很和善。
我僵硬?他怎么知道的?我有僵硬么?哪里有?我就知道这个工作不适合我,他竟然一直挑我毛病!好累,我觉得我应该走了。
当社交恐惧症患者遭遇到恐惧的社交情境时,其看待自己、看待他人的独特方式,加工社交信息的独特特点,设定了事情发展的进展。社交恐惧症患者往往从观察者视角来审视自己在社交场合的表现,并评估社交事件对自己的威胁程度;而非社交恐惧个体,往往会从场视角接收观察到的威胁性社交信息。
当社交恐惧症患者在被评价的情境中,调集长时记忆中的相关信息,结合内在的线索(如躯体反应),外在线索(如他人表情),构成了一幅想象出来的表现图。特别是当社交恐惧症患者处于被别人注意的中心时,这种歪曲更容易出现,程度也会更加严重。社交恐惧症患者认知上具有的夸大负性信息的心理定势,使得那幅表现图遭受认知歪曲,或者说使得这幅图与实际情况不相符。歪曲了的认知状态,必然会带来认知压力,产生负性情绪,削弱社交恐惧症患者正确的思维能力,导致判断准确性下降,对歪曲的图像信以为真,进而行为失当,反应过度。因图像受到歪曲,认知系统对事件性质和意义评估不清,压力初次经由认知系统处理时,形成意义模糊的观念并积存起来,当后来类似情境出现时,积存的模糊观念被激活,赋予其新意义并明朗化,于是再次发生效用而形成临床症状,表现出一系列与社交恐惧症相关的症状。个体还会因此从意识上加以指证——原先自己在这样的场合是这样的,现在遇到相似的场合,体验到相关的感受,因而自己现在的症状也就是当时的症状。由于负性认知倾向的存在,社交恐惧症患者总认为自己的表现达不到期待着而不符合评判标准,因而认为自己失败了。因为失败,进一步会引发认知偏差,认为自己可能会失去工作、失去社会地位等。这种对未来的负性预期会进一步引发认知、行为甚至生理上的各种症状,进而加剧焦虑。这一病理状态反过来又会强化社交恐惧症患者对自己行为表现的负性评价,更高的焦虑进而出现,从而进入恶性循环。
心理咨询师观点:社交恐惧症患者在激发焦虑的社交情境中,会形成关于自己的一些图景与记忆,这反映出他们对自己的过度关注。这些关于自己的图景与记忆就像是旁观者观察别人的表现一样,以另一个“自我”观察焦虑与恐惧情境中的自我表现。场视角:以自己为中心来观察周围情境。认知行为治疗实施过程中,歪曲的认知过程会阻止社交恐惧症患者对自己已经取得的实际效果的肯定,因而会认为自己虽然曾尝试暴露练习,但见效甚微。这样的认知结果会形成治疗阻抗,甚至对治疗失去信心。
上海心潮心理咨询中心 顾歌心理专家团队 心理咨询师立木选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