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24日上午,广东汕头市市民王穗,在民政局巧遇前来登记结婚的翁帆女士与杨振宁博士。王女士上前握着翁帆的手说:“我是汕头市民,衷心地祝福你美满幸福。”翁帆伸出双手与她紧握,说:“谢谢你,谢谢你!”王女士又说:“外面许多媒体要来采访,心里一定很有压力吧。”翁帆平静应对:“对,对!的确很有压力。”此前翁帆曾通过好友转达记者,她不听不看任何关于她和杨振宁的有关报道,也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的确,年仅28岁的女人要嫁82岁的老人,无论是为名利、为爱情,还是为其它什么,在传媒发达的今天,所要面对的压力都是全世界瞩目的。2004年12月16日,国内一知名网站的婚姻帖吧里,[82岁杨振宁要娶28岁硕士生]这张贴子所引来的 108张复帖中,仅有5张是表示祝福的,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人们普遍对之持异样的眼光。
是什么样的原动力助翁帆作这一成功的婚姻难度跨越呢?笔者根据散见于媒体的一些材料,对翁帆石破天惊的追求,作如下的心理分析。
一、媒体的有关报道
1、关于翁帆
据翁帆的本科同班同学李女士透露,大学毕业后,翁帆先在一家公司工作了半年左右,然后下嫁一位香港普通公司职员,但这段婚姻只持续了不到两年就宣告破裂。李女士说,她们一帮同学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段婚姻,因为觉得无论是从志向还是外貌看“两人都不是一路人”,“(她前夫)和她很不衬,我们同学都觉得他们‘长不了’”。
翁帆是土生土长的潮州人,毕业于潮州最好的中学———金山中学。据其高中同班同学小陈透露,翁帆身高在1.65米左右,长相洋气,穿着时髦,在当时学风严谨的金山中学显得非常突出。
据翁帆在汕头大学的校友、93级法律系的小玉透露,翁帆在汕大的时候,穿着前卫,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极少有人染发的时候,翁帆的一头金发在汕大校园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小玉还称,翁帆皮肤很好,身材也很棒,是汕大模特队的成员。
2、关于翁帆的家庭背景
翁帆的“娘家”在潮州市新桥西路一个住宅区中。翁帆之父翁云光今年63岁,原是潮州中国旅行社负责人,已退休3年。
翁云光介绍说,翁帆有两个姐姐,三姐妹从小都十分文静淡雅,看书是她们最大的爱好,平时在家中总喜欢安安静静地聚在一起读书。父母从来不需要为孩子们的学习操心。这样的家庭氛围也养成了翁帆纯洁无瑕的性格。
二、意图在哪里
1、初步猜测
上述媒体材料告诉我们,翁帆大学毕业不久,匆忙选择了一位外界觉得外貌和志向都不配的香港男人,作为婚姻伴侣;学生生活呢?作装前卫与所处环境反差很大;家庭背景方面,翁帆的父亲可能一直有一份不错的工作,既然没有提到母亲的职业,以及母亲与孩子们成长的关系,说明母亲极为普通,孩子们典雅文静,喜欢看书学习,智商也高,不需父母操心学业。
对翁帆而言,香港男人能满足什么样的心理愿望?着装前卫又能带来什么样的心理愉悦?文静典雅的心理本质是什么?自觉学习的动机是什么?目前又将青春馈赠名扬天下的杨振宁博士,获取的又是怎样的心理满足?如果把这些行为理解为病症的话,按弗络绎德的说法,这些病症是由那些幼小的创伤性情景造成的。综合考虑这些行为,那些幼小的创伤性情景应该是:第一,翁帆内心存在巨大的缺失,需要巨大的被关注。第二,翁帆内心存在巨大的恐惧,需要作一个乖乖女。这个巨大的缺失是什么?巨大的恐惧又是什么呢?
2、 分析求证
尽管上述关于翁帆生活经历材料不够详尽,不过也给笔者比较清晰的分析思路了。潮汕人与温州人并称为中国的犹太人,精于打拼,足迹遍及世界五大洲。作为一种文化的感染,翁帆毫无疑问具有潮汕人的精明;潮汕人的重男轻女也是出名的,一般男人无论如何都要生一个男孩。翁帆有两个姐姐,父母经历了两次失望之后,肯定再次寄希望第三个孩子是一个男孩,可最后还是失望了。跟当地的文化状况关联,母亲自然要承受没有生男孩的压力,这种压力是会投射出来的,有意无意都会传递给孩子。孩子遭受的,可能是唠叨、抱怨、责备、疏忽――――――。虽然不能确认翁帆在三个孩子中是否是承受母亲压力最大的孩子,但她的心里会怀疑母亲对自己的爱。
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每个母亲都会与女儿针夺孩子父亲的爱。翁帆〔失意〕的母亲,更会跟孩子们针夺自己丈夫的宠。同样,翁帆也要跟母亲、两个姐姐针夺父爱。潮汕人的面子观念也是出名的,没钱也要下酒楼吃饭。没能生一个男孩,在重男轻女的文化背景下,谁也不能肯定经历两次失望后的父亲不会把失望的情绪传递给翁帆。应有的爱需要去争夺,而且可能还失望了,在她的心里,过去对母亲爱的怀疑,扩大到对父亲爱的怀疑。
父母的失望情绪还可以有一个心理学的证明,那就是翁帆这个名字所留下的证据。父母当初的本意无疑是希望孩子的一生一帆风顺,然而每个人的用词习惯,如同做梦和失误动作(口误、遗忘、误放)一样,也是潜意识的投射反映。“帆”这个字的心理学意义可以象征翁帆本人,而帆本身的功能就是招揽风来推动,故“风”这个字的心理学象征意义,可以考虑为翁帆之外的情绪、意识、潜意识或某种力量。
父母用“帆”这个字,省略了“风”,这个省略说明父母对“风”有恐惧感。本来“一帆风顺”在意识层面是比较褒义的,但省略了“风”,意味着在父母潜意识里的“风”,不是积极的力量。也就是说不是让翁帆一帆风顺的含义,而是让翁帆离开的含义。让翁帆离开这不是亲生父母要做的事,当然要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风”字就会省略掉。
既然父母对自己的爱被打了折扣,既然爱需要通过与母亲、姐姐的竞争才能获得,或者还不能获得,翁帆就会形成爱缺失和反叛的心理图象,影响以后的人格模式;随着年龄的增加,翁帆渐渐明白,是传统的重男轻女文化铸造了父母对待他们的态度,这又会强化她反叛的心理图象。
翁帆的巨大心理缺失是爱,作为一个固着的创伤潜意识,现实生活中她会感到自己不安全,她需要找一个超强的或者说万能的父亲来爱自己。香港男人,一定意义上比大陆的男人有实力,满足了她潜在的心理愿望。杨振宁博士名誉天下,更是能满足她潜在的心理愿望。至于着装前卫,是在吸引别人的关注,是获取泛化的爱。
同样,反叛作为翁帆另一个固着的创伤潜意识,现实生活中,她对主流的判断都是有偏差的,于是她会选择非主流的婚姻,本质上是对传统和父母的反叛;于是她会选择前卫的着装,本质上是与母亲、姐姐针夺爱的泛化。
父母和传统文化都是正统道德、规范的代表,并且父母为孩子们的成长也付出了艰辛,反叛父母和传统文化,内心会有内疚感,特别是感到父母其实也是传统文化的受害者,这会让翁帆产生补偿心理,好好读书将来报答父母;自己不是男孩,非父母所愿,翁帆会有被父母抛弃的恐惧,需要做一个乖乖女讨父母欢心,比如文静、爱学习等,都是乖乖女的表现,这是一种压抑心理。
三、是上帝掷的骰子吗
简单的为名和利,看来不足以解释翁帆的社会生活行为。作为在一个失望环境中成长的人,她需要找到相应的生活突破口,来实现心理的平衡。所幸翁帆的皮肤洁白、身材也很棒,香港男人、杨振宁、前卫的服装实质上是给到她治疗潜意识心理创伤的机会。
写到这里,需要申明,笔者无意丑化翁杨的特别婚姻,正象在回复[82岁杨振宁要娶28岁硕士生]的帖子中,笔者相信“上帝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任何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笔者相信这是上帝的旨意,是神圣的。笔者也无意丑化翁帆的父母和两千多万潮汕人的文化。对待人性,笔者向来是抱以敬畏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