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雯同学从最喜欢和最不喜欢的角度分析沙盘;“在整个沙盘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沙具是放在右侧水域里的一片草地。水域原本就是滋养与能量的源泉,而草是生机勃勃的象征,代表着希望与新生,使它置于水域之上更显右侧水域的活力满满。我最不喜欢的一个沙具是一双粗壮的绿手握住一颗眼球的沙具,我认为那是强权与监视的象征。这一沙具伫立于左侧水域,仿佛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右边的环境,在它的影响下,岸上的整体氛围也变得有写诡谲怪异。”
沈家成同学从沙具摆放的角度进行分析;“第二次团体沙盘围绕着一个小丑展开,分成了美好的和恐怖的两个地区,在左半区呈现了一个美丽、美好的世界,而在右半区呈现了一个恐怖、噩梦般的世界。最后大家将整个沙盘命名为小丑还在童话镇。这次主要以整个沙盘中的沙具摆放位置做分析。
首轮由韦斯哲在整个沙盘的中央埋下了一个小丑为起始,后续分别由朱舒婷和储佳忆开出了左右两片水域,形成了一种相对对称的地形,而在对称地形的两边分别形成了两种风格,一种是美好的,另一种则是恐怖的。两者互相独立但又相互融合,独立在于每一边的风格都是统一的,没有出现在美好的事物中存在令人恐惧的,在恐怖的事物中也没有出现美好的;融合在于两边由中间的岛屿以及中央的小丑相融合在一起,宛若一个童话世界,既有美好的事物存在,也有恐怖的事物来衬托美好。
大家都在不经意之间将大部分的沙具的目光或朝向聚焦于整个沙盘中央,首个小丑出现的地方。这或许体现了整个团队有一种团结的精神,大家在团体之中不再只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而存在,更多的是以一种团队成员的形式出现。而小丑的摆放者也体现了一种团队领导者的身份,因此大家都不自觉地将目光聚焦在其摆放的沙具身上,表现也就是将大部分沙具都朝向中央。
同时,整个沙盘中储佳忆和沈家成两人对整个沙盘做出了对称性的调整,分别是开辟相对称的水域以及相对称的花束摆放位置。这也或许体现出他们两人对于整体的一种自我表现,他们认为的整体应该是有一种对称感的,而不应该是分散开来的,这也或许和东方传统的建筑都具有一种对称感有关,受到传统文化中,中正、中庸文化的熏陶,产生一种对于平衡的潜意识的追寻,反应在沙盘中或许就是对于分布的对称的看重。”
储佳忆同学从印象最深的沙具分析入手,别有韵味:“让我印象深刻的主要是围绕小丑这一沙具展开的,韦斯哲在第一轮埋葬小丑,张凌箫将小丑倒插在沙子里,王冠升把小丑头露出来的埋起来。在之后的讨论中,了解到韦斯哲的意图是完全埋葬这个对他而言有暗含依意义的小丑。王主任提到在沙盘中将沙具埋起来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把喜欢的珍惜的东西埋藏起来,另一种是把厌恶的不喜欢的东西埋葬起来,韦斯哲显然属于后者。张凌箫的本意是将小丑放在最高的云梯之上,意图让小丑处于沙盘的最高顶,俯瞰整个沙盘--这个被塑造出来的世界,小丑的含义解读之一是被嘲笑和玩弄的“弱小”对象,如此安排似乎有反讽之意。由于客观因素导致小丑不能在云梯上放稳,被倒插在愤怒的小鸟旁的沙堆中,带有一种发泄情绪的释放。最后王冠升又将其埋入沙堆中,只将头部露出,他称其为另一种形式的埋葬。三人都想通过移动小丑来发泄释放一定情绪。”
此外,关于斜放着摆在魔鬼面前的飞机沙具,大家也有不同的解读。摆放者张佳怡认为,飞机单纯作为载具,把沙盘右侧水域中的魔鬼、绿手、水猴子等沙具带到这一地带。张凌箫通过飞机摆放的造型,解读为是被右侧的魔鬼等击落到沙地上,因此呈现斜放的状态。王冠升将其拟人化,突破了飞机与魔鬼等的关系,将飞机与花视作整体,认为飞机在追寻花,也象征着一种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安妮老师认为右边的魔鬼、绿手、骷髅等可能会给蜡笔小新、小岛元太等人物角色带来不适感,而飞机作为载具可以带想离开的人离开这一片地带。可见将飞机至于不同的整体中,它与其他物体会产生不同的关系,因此也就有了不同的解读。王主任也提到,单独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关系中,就有了截然不同的含义,而发生关系才能说明反应一些问题。
此外,在最后一轮中,由于规则限制,我们只能移动或移走沙具或者弃权。大部分组员选择弃权,少部分组员调整了沙具的摆放位置。在之后的讨论中,大家对某一件或者某几件沙具可能存在有不喜欢,但是没有选择拿走,其实是内心不想得罪摆放那件沙具的摆放者,不想破坏现有的、平衡的人际关系。或是移动沙具,或是在前几轮摆放新沙具来缓解内心的不是和认知失调感,或是采取容忍、包容的态度。例如张凌箫不喜欢摆放在愤怒的小鸟沙具旁边的栅栏,有种把他想通过小鸟,来破坏的粉色的高楼隔离开的感觉,他选择移动本被放置在魔鬼和绿手中间的骷髅,将其依靠着大楼,来缓解失调与不适。
心理学专业实习生第一组:朱伊雯 沈家成 储佳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