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6日,美国白宫“口头警告”称“不希望再听到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类似的(反美)言论”。27日,“怼天怼地”的杜特尔特即表示要“转性”,承诺不再飚脏话,因为上帝“显现”警告他了……
杜特尔特回国后,在记者会上,杜特尔特表示,从日本飞回菲律宾的航班上,所有人都在打瞌睡,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如果你再不停止,我就让飞机坠落”。杜特尔特随后就问:“是谁在说话?当然,是上帝。”于是他就对上帝承诺,再也不说脏话。杜特尔特对台下人说,“你们没听错,对上帝的承诺就是对菲律宾人民的承诺”。现场响起了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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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今天的心事:看到这个新闻,顾歌想说杜特尔特真的开悟了,自从他当上了菲律宾总统,明显经历了强烈的不适应感后,现在终于渐近内心的和谐。很多人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其实有理论可遁,顾歌一直喜欢用精神分析学说来分析案例,长期的个案经历也让我养成了这么一个分析现实生活现象的习惯。我很在意“言下之意“是什么,当然不是凭空而论,一定得有理论依据作为支撑,虽然可能这种理论本身是被诸多垢病。但起码拥有某种工具总会在逻辑上找到一种自我慰藉。所有的“工具论”都成了一种“超我”化的象征。还是转到杜特尔特身上吧,“上帝”此时就成了他的“政治工具”。
按照精神分析理论,一个人必须先满足本我和自我,才能坦然的追求超我。经常看“顾歌说”的人一定知道,本我就是追求欲望、只顾纯粹快乐的那个“我”,又称为“欲望我”。自我就是“现实我”,是“本我”套上“外衣”后而“装逼”的那个“我”,“自我”只是一个迎合了现实需求的“本我”变形而已,说透点就是多了一个“我为人人”,只是为了最终“人人为我”的一个转折。至于能否升华到“超我”,就得先知道“超我”是什么了,就是“现实的我”遇到冲突了,“欲望的我”已经不能满足个人价值归属了,在这样的纠结下,人就会向往难以启及的“神化”的世界。知道光环是怎么回事吗,就是自身现实中无法触及到的高度,一旦达到了,曾经的光环也只是自身的倒影而已。上帝是“无限大的宇宙的创造者”的意思,就像佛是“觉行圆满、无上成就”的意思一样。有哪个正常人能这么认为自己呢,于是这些“冠名”就成了某些理论的代言,这就是宗教了。宗教是有教义或规则的,于是规则就成了人的“超我”标准。我们把遵守规则的人称为道德。所以超我又称为“道德我”。在家庭中,“道德我”往往是听父母话的人,因为没有人是能超越生育自己肉身的父母的。在社会中,“道德我”往往是符合大众规范的人,因为没有人能超越大多数人的审美标准的。是有人会尝试突破这样的限制或界限,这些人要么是狂人,要么是疯子,多少都是常人眼中的病态者。
最近国际政治中的特朗普和改性了的杜特尔特都是这样的人。好在当特朗普还在叫嚣着美国应当取消选举而直接让他做总统时,他的“兄弟”杜特尔特倒戈到了“上帝”的怀抱。他像是经历了一次审判一般。“上帝”给他做了“心灵手术”,最后竟然把他给“和谐”了,这在专业上可谓是“超我的和谐和统一”。要达到这样的境界,说实话,是我等专业心理师的工作目标,但可遇不可求啊。每个人的悟性不同,能达到三个“我”的相互谅解和平衡已经是了不起的事了。更何况像杜特尔特的自我觉悟呢。要知道“口无遮拦”可能早就是他的性格了,能如此受到上帝感召的,也一定是生性善良之辈。只有善良的人才可能因为自己的“本我”释放而被自己的“超我”谴责,这是自责的形成机制,当然改变也正由此显露端倪。所以大家知道顾歌是怎么解释“坏人”的吗,就是违背了公序良俗而不会自责的人。根据杜特尔特的瞬间感悟,顾歌也总结出一个让人如何去激活“超我”的法门,供那些想变成好人的“坏人”们借鉴一下。
选择一个非常宁静的时刻,不受任何干扰的独自一个人,千万记住,不玩手机不打游戏不看电视不YY,没有任何非份之念。开始审视自己,就像是一个“我”从这个肉壳中出来,飘浮半空,审视自己。关注这种审视下的感受。是悲伤、害怕、厌恶还是可怜,体验这份感受一会儿。这时候不要打破这种体验,这是你的灵觉开始启动,让这种情绪慢慢弥散开,去探寻自己的想法,找到这种情绪的理由,一定是一个和情绪对称的理由。比如厌恶,厌恶的理由是什么。当理由想充分的时候,这时就让那个飘浮半空的我反复问那个被审视的我,“你到底想要什么”?问三遍以上。此时,从厌恶的理由中抽离出来,去寻找那摆脱自我厌恶的方法。
杜特尔特就是这么做的,他找到的方法就是不再暴粗口。说明他早已在内心体验中对自己不满了。不管这种体验是来自美国的警告还是内外交困的压力,反正都激活了他超我下的自责,但他把压抑的情绪在安静时借上帝之手扭转困局不失为一招好棋。他把这个过程的妙法,想象成了上帝的开示是更有说服力和震撼力的,可以持久鸣响固化在自己的思想和行动上。
今天顾歌把此法秘方提供出来,也是一种天意吧,希望每个人都能尽早达到“超我的和谐和统一”,但你有没有杜特尔特的悟性,就看你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