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各种性欲倒错的“边缘人”所遇到的问题的严重程度会有所差异,有些人可能只是一段时间内花上几个小时上网浏览一下色情网页(如果不是被发现的话,其实他们自己可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或是发生一两次的外遇或一夜情;但有些人却已经把对性的疯狂热爱变成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整日沉醉在自己的性幻想中、频繁手淫或是对未成年人有强烈的性冲动。
我们往往认为性只要不“太多”,就是一件好事情,但我们怎样定义“太多”又是另一个问题。
无论被定义为哪种类型,这些“非典型性”性行为的共性在于人们都会“以某种特定的模式参与性行为,而该模式有两个关键的特征,第一是对该行为控制的反复失败,第二是尽管知道会导致不良的后果,还是一直持续这种行为“。
据
心理咨询师的经验所知,人们都是希望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诊断结果是什么。如果你是一只怪鸭子,你会很乐意知道世界上还存在很多和你一样的人。
心理咨询师应该询问来访者的性行为和性偏好,让他们有机会不受批判地畅所欲言,即使有时对心理咨询师来说,倾听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很多来访者找心理咨询师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无法控制过度的性念头或性行为,或者是因为他们的配偶由于他们的性秘密而背叛了他们。而心理咨询师则常常是第一个分享他们秘密的人。许多人多年来都饱受性秘密的折磨。在倾听他们的秘密的时候,心理咨询师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当他们因此而痛苦的时候,心理咨询师就更为难了。
性问题虽然让人望而生畏,但是他们有很高的治愈率,最起码很多来访者会达到一个比“不可控制“更好的状态。当一个心理咨询师具有共情能力、经验丰富,而且在了解治疗的更多可能性的情况下,灵活与富有创造性地选择恰当的治疗方案,其所给与的治疗会更有成效。
通常情况下,当一个人的配偶、伴侣或者是雇主发现了他的性秘密,这些亲密的人往往会威胁他去接受治疗,否则将要承担严重的后果。试想一下,心理咨询师要跟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一起开展一段未知的旅程需要多大的勇气! 大部分有强迫性性行为的人不信任任何人。他们往往都是被愤怒的配偶、伴侣或者是家人强迫来接受治疗的,而他们提出的问题往往试图让我相信他们并不是真正需要接受治疗。
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就是和来访者一起进入“秘密基地“,去接受他在那一刻的行为方式,给他不带任何偏见的支持,发展一段平等的关系,营造一个安全的环境,保守他的秘密,聆听他内心的恐惧。很多向心理咨询师寻求心理援助的人多年以来都无法获得安全感。即便他们被爱着他们的人所包围,来访者依然是很孤独的人。他们的性秘密往往会伴随他们一辈子,那是危急关头的救命稻草。
在很多心理咨询师花了多年时间竭力帮助人们去获得更大的性快感的同时,有些人却竭力压抑自己的性行为。对大部分人来说,抑郁和焦虑可能会减少对性活动的兴趣,但是对于另一些人,情绪低落却往往能帮助他们释放压抑的性冲动。那些有强迫性和重复性性癖好的人往往觉得没有必要去改变自己的这种嗜好。他们总是为自己找借口说:只要没有人知道这些秘密就不会有人受到伤害。然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沉醉在性的世界中就意味着要切断与自己所爱的人、工作还有正常的快乐生活之间的联系。
心理咨询师应让来访者明白治疗过程所采用的步骤:
(1)表达共情,通过对来访者有反馈的倾听来传达自己对他们的理解之情;
(2)建立差异,挖掘来访者最深层的信念与现实行为之间的差异
(3)顺应阻抗,通过重复他们的语言来触碰他们的阻抗,而不是针锋相对
(4)加强自我效能感,建立起“改变时可能的“信心。
人们来到心理咨询室,我们面对面坐着,房间既安静又隐秘,我们谈论非常隐私的事情。谈话的主题都是很私人的,或者从未暴露过的,甚至对自己的最亲密的朋友或配偶都是守口如瓶的。
恰当的边距是对最佳距离进行不断的探索后的结果,我们也可以通过不表达太多的亲昵与关心从而保持一定的距离,从而建立起支持与信任的临床关系或指导关系。最起码要保证不对双方造成伤害。
与一位拥有性秘密的人的首次会面往往会带着紧急的气息。指责来访者的行为或是疗程进展太快可能成为来访者不再回到咨询师的原因。
无论来访者是否意识到,改变也许并不是他们希望达到的目标。来访者的目标更像是要安慰那些因为他们的性秘密而疏远他们的人,然后另辟蹊径继续保持秘密的色情生活。 来访者在第一次来访的时候都会问许多问题。心理咨询师应告诉来访者有些问题现在就可以回答他,有些需要再等一等,这些问题的答案要在治疗进行的过程中找。
要成为一位合格的心理咨询师,我们就需要向来访者询问真正与咨询的主题有关的私人问题。问他们私人的问题(或者是没问对问题)对很多来访者来说,可能会引起创伤,或使其在一次经历创伤。因此告诉他一个理由,为什么我要问这种涉及隐私的性问题或私密行为问题。
自己十分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性)不单要被改变,而且完全被夺走的时候,就是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刻。心理咨询师可以尝试这样安慰我的来访者:“你依然可以继续过性生活。你依然可以有性欲,但是再不会被恐惧与焦虑笼罩。我认为要很好地处理公开秘密及随之而来的不安情绪,就像在学习一种新的技能。你给自己找一个老师,去上课,做作业,交学费,然后你学会了一种新的能力。
“治疗还需要多少时间?”换而言之,就是:我真想快点结束治疗。又或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我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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