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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刚满一年的徐洁,也仍然心有余悸。从相亲到离婚不到一年的时间,兴奋、猜疑、绝望、恐惧填满了这位大学教师的生活。
婚前,在翠绿的日记扉页上,她写道:“美好的风景在后面。”但事实上,她甚至不曾与婚姻有过真正的照面,拍结婚照时摆拍的接吻动作成了她印象中最亲密的记忆,“到现在他都没看过我脱衣服的样子。”
不仅如此,婚后一个月,前夫的男朋友站出来“让我把他的男人还给他”。
“婆婆要拿刀捅死丈夫。”徐洁前夫说服不了父母,只能把算命、偏方一一试过。最后婆婆下跪,以跳楼相逼,乞求夫妻二人不要离婚。
徐洁说,在
同妻和
同性恋的问题上,几乎每一个同妻都遇到过菜刀和膝盖。接受不了同性恋子女的父母,通过生命和尊严的威胁,试图掰直他们眼中“病态”的子女。
婚姻情感咨询师观点:
在中国没有给“同性恋”正名,“只要社会不能接纳同性恋,同妻就会作为受害者背后的受害者一直存在”,也就终究避免不了在社会最隐秘的深处,一幕幕悲剧的上演。
看过周大新的《银饰》之后,越来越觉得任何想扭转同性恋性取向的努力,都显得如是的无力且苍白。
婆婆亮出了她的菜刀,跪下她的膝盖,最后以跳楼相逼,也无奈改变不了儿子的同性倾向,结果只能是苦涩了儿子的同时,苦涩了被囿于苦涩婚姻中的儿媳——那个深受“同妻”婚姻所害的女人。
作为大学教师的徐洁,跳的出自己意识的桎梏,却难以跳出遏制婚姻自由的藩篱。
“同妻”的悲惨命运,归罪于谁,对于徐洁来说,归罪于婆婆吗?那么婆婆面对这样一个儿子,她不承受压力吗?——周围人的目光,或者外人的指指点点?
来自社会文化上的压力,就像一只巨网,或许正在吞噬着无数个这样的“同妻”家庭。
所以,我们的文化,对于同性恋,以及同性恋的接纳问题是否应该重新进行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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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妻心理咨询师 圆玉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