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军之前,尤金在巴黎美国大学(American University of Paris)拿到了艺术史学士学位。现在,他是一名古董艺术品经销商。他与妻子和3岁的女儿住在皇后区,经常到曼哈顿去见客户或拜访画廊。在参加范德科尔克的研讨会几个月之后,我约他在上东区喝咖啡。我想知道,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现在对“架构”练习的感觉如何。他觉得这对PTSD有效果么?
最令他着迷的,是这种练习的效果立竿见影,尤金说。范德科尔克的“咒语”的魔力直到第二天也没有消退,这让尤金真的将我——一个完全的陌生人,当成了他心怀愧疚的对象。“我很怕你,”他告诉我。然后又过了一天,范德科尔克让我第二次对他表示原谅,那咒语才最终被打破,他终于能够面对我,将我还原为研讨会的普通参与者而已。“这让我想起了菲利普·塞默·霍夫曼(Philip Seymour Hoffman)主演的电影《大师》(The Master),”他说。“埃米·亚当斯(Amy Adams)问华金·菲尼克斯(Joaquin Phoenix),‘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他回答,‘绿色。’她又说,‘请把它们变成蓝色,’然后你就看到那眼睛真的变色了。真的,这确实让我想起了那一幕。”
他说,至少有一段时间,他感觉好多了。他回忆起研讨会结束那天,他开着车带着妻子沿着太平洋海岸向南行驶,很惊异地发现自己似乎不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在几个星期里,他可以毫无障碍地驾驶汽车和乘地铁。“就好像是我的感知功能不知怎的就给修好了,”他说。“我以前总是很疑神疑鬼——比如,就因为候诊室里面有保安,出去看医生都会吓坏我。但这种念头有一阵子没有出现。”
本文推荐者曾接受顾歌心理咨询督导,在心理咨询领域有独特见解,其发布文章的观点为个人观点。